第(3/3)页 煌赶忙上前,把她扶了起来,垫了一只软枕在她的身后。 “煌先生……头……头好疼。” 苏晚卿痛苦地呢喃着,眼前的男人也有了重影,头晕目眩。 “别急,别急,我给你打一针止疼药。” 煌拿出事先已经准备好的针剂,给苏晚卿注射下去。 大脑皮层是记忆的中枢地段,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构,与之对应的,必然是莫大的痛苦。 止痛药的作用很快,迅速切断了苏晚卿的痛觉神经,她微微穿着气,总算缓和过来了一些。 苏晚卿有些虚弱的抬起眼皮,看向眼前一脸紧张的男人,问道:“煌先生,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 “你——一点都不记得了吗?”煌微微皱起了眉头。 “记得?记得什么啊?我只觉得我好像做了一个关于小时候的梦,醒来之后就头痛的难以忍受,什么也想不起来了。” 第(3/3)页